1.大蒜吃多了好不好?

2.《白事会》台词(郭德纲 于谦)

3.印金的历朝历代对于黄金的利用。

4.最难的绕口令

5.吴用使时迁盗甲的梗概

6.金价跌至近十个月新低,现在该去抄底买黄金吗?

大蒜吃多了好不好?

五十两蒜条金价值_五十两蒜头金

吃大蒜并不是吃得越多越好。因为大蒜吃多了会影响维生素B的吸收,大量食用大蒜还对眼睛有刺激作用,容易引起眼睑炎、眼结膜炎。另外,大蒜不宜空腹食用。因为大蒜有较强的刺激性和腐蚀性,胃溃疡患者和患有头痛、咳嗽、牙疼等疾病时,不宜食用大蒜。每天1次或隔天1次即可,每次吃2—3瓣。

有不少人不吃大蒜,是因为害怕吃了以后嘴里的气味会比较重,影响和他人的交流。其实,在吃完大蒜后喝一杯咖啡、牛奶或绿茶,都可以起到消除口气的作用。还可以嚼一些绿茶叶,效果更好。平时准备些口香糖,也可以在吃完大蒜后派上用场。

大蒜吃多了也会对我们的胃黏膜造成伤害,导致胃痛、腹痛等等不适的感觉,所以大蒜也不可以多吃。

其次患有肝病的人群尽量少吃或者不吃大蒜,因为大蒜不仅对肝病的起不到杀菌的作用,反而更加的加重病情,所以患有肝病的患者尽量的少吃或者不吃大蒜。

还有大蒜吃多了也可以引起或者引发贫血,大蒜中的某些元素可以让我们人体的红细胞和血红蛋白的含有量降低,从而引起贫血,所以有贫血的人群尽量不吃大蒜。

《白事会》台词(郭德纲 于谦)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蹦子形象代言人了。(三蹦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登仕郎于太公讳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

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

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缨舞缨幡缨罩缨,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

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

扩展资料:

白事会以丧事为主题,一般是逗哏的说帮捧哏的父亲办丧事,覆盖面很广,将北京天津河北地区的丧事风俗基本涵盖,结尾常以没坟地为大包袱抖出,结束。

由中国已故相声泰斗马三立老先生首创。,马志明、黄族民,侯宝林、郭启儒也曾经演过,2010年郭德纲、于谦也曾演过,第二班,大逗相声,乐丰斋相声茶社,宏春社,泰友曲艺社等相声班社都有演出白事会。

百度百科——白事会

印金的历朝历代对于黄金的利用。

黄金呈**,永不变色,光芒四射,魅力诱人,十分珍贵。黄金体积小,价值大,便于携带和收藏,其物理性能特别优越,如不怕侵蚀,不受风化,延展性强,硬度2.5-3.0,便于加工。黄金的这些优点,决定了它从一开始便被上层社垄断。

在我国,黄金利用史的起点是青铜时代,大约开始于距今3800年的卡约文化时代和殷代,此前已经在北方草原和中原一带初见端倪。对甘肃玉门火烧沟新石器时代晚期四坝文化墓葬出土铜器进行的定量成分分析和金相检验、表面定性成分分析以及表面局部除锈分析结果显示,当时已经有多样的铜器材质,另外有元素多样化且含量较高的杂志。虽然我们暂且没有证实这些多样铜器材质以及多样化杂质中是否包含了黄金类金属元素,但是可以肯定,多样化金属材质的利用有助于人们发现黄金并加以利用。此外,黄金的利用在西南地区也有过短暂而相对独立的发展过程,但最终融溶于中原文化而消逝。

加工黄金的技术似乎从一开始就为后来纺织品印金做好了准备。纺织品印金是一个总称,具体包括贴金、泥金等,而其中出现最早并且也是最为常见的一种印金方法便是贴金。贴金的黄金需要制成金箔,而我国黄金加工就是从制作金叶片开始的。金叶片的厚度虽然远比金箔要厚,但其总体发展趋势是平面化。如我国迄今所见最早的金银器出土于青海卡若文化、甘肃四坝文化,均以金叶片和金丝为其原料。据考古发现,河北藁城商代遗址中的漆器镶嵌有金箔装饰,河南安阳殷墟侯家庄西北岗出土有金泡和桥形金片,郑州商代遗址出土过夔龙纹的金叶装饰品。这些考古记录证明了早在商代人们就已经能够掌握和利用黄金最富延展性这一特点,加工出像安阳殷墟发现的厚度仅百分之一毫米的金箔。制造金箔为纺织品印金工艺的出现奠定了材料加工的技术基础。

但是,贴金技术最初并没有在纺织品上得到应用,原因可能来自两个方面,其一是从应用的层面还没有进入到衣锦缀金的审美追求;其二是在技术的层面还没有解决黏合剂的配制,因为贴金于纺织品与器物表面,技术要求有很大的差别,纺织品印金的黏着牢度要求较高。汉代黄金的使用范围日渐扩大。1968年在河北满城西汉中山靖王刘胜夫妇墓出土了直接用金丝作为缀结玉片材料的金缕玉衣,这是迄今为止见到的将黄金作为服装材料的最早记录,金缕玉衣虽然离纺织品印金还有些远,但是它将黄金的使用范围扩大到了服饰的领域,应该说相对于制作单独的小件金饰品来说,与纺织印花间的距离已经接近了一些。串缀金线成衣大概是西汉时期一种比较流行的服饰工艺,如《盐铁论》也提到“蘮衣金缕”,这说明串缀金线不限于使用缀结玉片,而且有可能用于毛毡类蘮衣的刺绣。从串缀金线成衣到纺织品印金之间的重要联系,应该是马王堆墓出土的编号为340-11和24两件成幅的印花纱,以及编号为337、346两竹笥种的小残片。这几件印花纱在原来发掘报告里写的是“泥金银印花纱,后经鉴定为用云母粉之类颜料印花”,更正为“金银色印花纱”。虽然“金银色印花纱”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印金纺织品,但离印金纺织品的出现似乎不远了。

20世纪90年代发现与新疆营盘遗址的贴近衣襟、绢面贴金毡靴等,则清楚地表明服饰贴近印花已经成为当时西域一带的流行装饰。出土男女服装领口、裙摆、衣襟、袜背,均可看到被剪成三角形、圆点形、方形的金箔装饰,其中有贴金衣襟的是一件几何纹绮袍残片,贴金位于领、襟部分,共有两种装饰边。中间直、两边斜的装饰边为织锦绦和绢条作缘的贴绣石榴花卉,底部横边为淡黄、绛紫、红、绿等色的三角形绢片、绢条组成的贴绣花边,边上黏贴交错排列着三角形金箔和连续的圆形金箔,三角形金箔高约0.5厘米,圆形金箔直径约0.4厘米。西安大明宫北侧发现的北周安伽墓石榻雕刻人物服饰,也可以看到不少贴金装饰的革带、手镯、项圈,反映的可能是早期进入中原的粟特人的服饰特点。

贴金的印花方法在中国汉晋以前没有发现,丝绸之路开通以后,突然出现在东西方文化交流通道中的重镇营盘,说明在中国古代纺织品印金研究中,有一个不同于丝绸、玉器的方面,这就是要将眼界扩展到我国西邻地区金银器的发展的历史,而不可仅仅局限于我国范围,即不仅要关注中西金银器及其工艺的交流,还要看到产自外国的金银器输入我国及其流传的史实。随着南北朝时代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剧增,奢侈、放浪的生活风气延长,黄金似乎也被看做是奢侈豪华的外在表征,形成了地位高贵、财产富有的最直观的感性形式,成为被一般人所艳羡的物质生活享受的最直接的可以诉诸视觉的东西而得到了倡导。据《三国志·魏志·夏侯尚传》称:“金科制,自公列侯以下,位以大将军以上,皆得服绫、锦、罗、绮、纨、素、金银缕饰之物。”又,《北史·列传》载:“波斯尝献金线锦袍、组织殊丽、上命稠为之。稠锦既成,逾所献者,上甚悦。”说明魏晋时期的中原地区,不仅要求穿罗服绫,而且提倡用金银缕饰之物,甚至仿制从波斯进献的织金锦袍。由此可以看出,用金织物的情况到了六朝已经相当普及。汉晋时期及隋代以后纺织品用金量的增多,还与应用广泛的佛像金饰有关,如敦煌隋唐壁画的佛像和菩萨的服饰装饰也部分地用了贴金工艺,只是大部分都已剥落,很少有保留完好的。随着佛教的传入,在拜佛之风的兴盛和人们一心向佛的心态引导下,现实生活中的服饰以金饰装也成为一种较为普遍的现象。特别是到了唐宋时期,金银器产量的增加和工艺的精进,显示了世风对富丽华贵的奢华追求,纺织品印金也正是在以上综合因素的影响下得到了迅速的发展。

唐代经济发达,文化昌盛,工艺进步,黄金消费也随之扩大,用金的方法也日渐多样。明代杨慎引《唐六典》称,唐代有十六种用金的方法:销金、拍金、镀金、织金、砑金、披金、泥金、镂金、拈金、戗金、圈金、贴金、嵌金、裹金,可见其用金方法之多。

唐代纺织品用金实物,除了法门寺发现的织金锦和蹙金绣衣物有名,印金丝绸也有一例,那是公元874年唐懿宗、僖宗时期的密教高僧根据皇帝的旨意,按照密宗最高仪规封存在地宫秘藏的一件铁函包裹印金纱罗。这件包裹印金纱罗虽然已经无法从铁函上剥落,但上面贴印的凤蝶花卉纹金箔尚清晰可辨。除法门寺发现贴金印花罗外,唐代其他有关纺织品印金的情况,文献记载也有不少。如《全唐文》卷四十四《收复两京大赦文》曰:“屋宇、车舆、衣服、器用,并宜准式。珠玉、宝钿、平脱、金泥、织成、刺绣之类,一切禁断。”说明肃宗皇帝曾禁断过金泥。金泥就是泥金,通说是将极细的金粉与黏合剂拌匀后印或手绘于织物上的一种加工方法。唐代泥金印花似乎多见于服装,其装饰手法以描绘为主。如唐代诗句“罗衣隐约金泥画”、“金泥文彩未足珍,画作鸳鸯始堪著”、“越罗冷薄金泥重”可以为证。 中国纺织品印金之名不少,如贴金、销金、屑金、明金、泥金、金泥、描金、洒金、撒金等。但是,最为基本的印金工艺不外乎两种:一是贴金工艺,二是泥金工艺。

贴金是将金箔黏贴在纺织品上面。迄今见到最早的贴金纺织品实物出土于新疆营盘汉晋墓地。贴金纺织品工艺最具技术性的环节在于金箔的打制和胶黏剂的利用。

金箔使用黄金锤成的薄片,现代民间传统工艺制作金箔,以含金量为99.99%的金条为主要原料,经千锤百炼的敲打,成为面积2.5平方厘米的金叶,然后夹在煤油熏炼成的乌金纸里,再经6至8小时的手工锤打,使金叶成箔,面积相当于金叶的四十倍左右,再裁成方形即成。《天工开物》卷中《五金·黄金》记载:“凡色至于金,为人间华美贵重,故人工成箔后施之。凡金箔每金七厘造方寸金一千片,黏铺物面,可盖纵横三尺。凡造金箔既成薄片后,包入乌金纸中,竭力挥椎打成(打金椎短柄,约重8斤)。

”于与现代民间金箔制作工艺大致吻合。传统制作金箔的工艺过程比较复杂,至今在民间工艺中仍细分有配比、化条、拍叶、做捻子、落开子、沾捻子、打开子、做开子、炕坑、打了细、出具、切箔等十二道工序。最后制成的金箔色泽金黄,光亮柔软,轻如鸿毛,薄如蝉翼,厚度低于0.12微米。

胶黏剂的选用,历代都可能用所不同,不同地区也会有所差别,因此难以确定。不过,通过查考文献记载和民间工艺调查,大致在古代被用作印金黏合剂以及掺合剂促黏的材料有大漆、桐油、楮树浆、桃树汁、骨胶、鱼胶、糯米糊、大蒜液、豆浆黏液、冰糖水等。大漆,又名天然漆、生漆、土漆。中国特产,故泛称中国漆。为一种天然树脂涂料,是割开漆树树皮,从韧皮内流出的一种白色黏性乳液,经加工后制成。漆的利用开始于新石器时代晚期,到了商代,色漆更加丰富且出现得了在漆器上面黏贴金箔和镶嵌绿松石的工艺。历经西周、春秋,漆器制作技术日精,在汉唐宋元得到长足发展,并沿用至今。

历史上的大漆曾用以涂饰宫殿、庙宇、车船、棺材和家庭用品。加漆纺织品有漆纱等。桐油,是从中国特产油桐中榨出来的一种干性植物油,主要成分是桐油酸。桐油具有迅速干燥、耐高低温、耐腐蚀等特点,因此,被广泛应用于制漆、建筑、印花、油墨、造船业等制造工业。如在制漆中,因桐油膜亮度比漆大,但抗老化性能不及漆,漆产量比桐油小,成本亦高,所以把桐油渗入漆中,既可对漆起稀释作用,改善漆的性能,又可降低成本。

古代建筑中用糯米饭拌以桐油石灰来黏合砖块,这种黏合剂的强度甚至超过现代的水泥砂浆。在印花中,蓝印花布是利用油纸镂花版确定图案位置,这种油纸镂花版由桑皮纸用柿漆裱成。刻版方法和阴刻剪纸相通,只是连线要牢,强调匀称,防止翘角。纸版刻好后再涂一层桐油,一是增加牢度,二是使之不易透水。王?(xù)汉代织绣品朱砂染色工艺以及马王堆的汉代印花做过涂料染色和印花实验。在实验中,王?用的是以蛋黄乳化少量熟桐油再混入颜料制成的色浆,因为他认为汉代朱染织物色浆中的黏合剂,除了各种胶类之外,使用干性油(比如熟桐油等)的可能性很大。楮树浆,既楮树汁液。楮树,又叫构楮树、构树,属桑科植物,落叶乔木,雌雄异株,叶子有时缺裂成对称,果红色可吃。构楮树乳汁内含有酚类化合物,具有与漆酚相似的优良黏合作用。

构树的俗名很多,诗经称为“谷”,树皮含有丰富的纤维质可以用来造纸,所以称为造纸树;楮树,树液如乳汁,所以称奶树,农民以其树叶喂食鹿、牛、羊等动物,所以又称鹿仔树。《天工开物》卷中八《五金·黄金》:“以之华物,先以熟漆布地,然后黏贴,贴金字者多用楮树浆。”桃胶,又名桃树胶,为桃、李、杏、樱桃等树干分泌的脂胶,桃树以山桃树为主。桃树原产我国,《诗经》中即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佳句,现在世界各地广为栽培。桃胶是半透明的多糖物质,用途广泛,纺织工业中北用作酸性印花浆料,花筒雕刻工艺用作保护胶剂,印刷工业用作金粉胶黏剂,调和制作颜料,可使用、药用和做纸品黏剂,可替代进口的阿拉伯胶。

明胶,是一种从动物(牛、马、猪)的结缔组织(皮和骨)中经过多步骤的漫长降解而抽提出来的一种蛋白质,使用历史久远。与印花工艺相关的传统制墨以及颜料生产中常用明胶作为调黏剂。调和颜料的明胶也叫黄明胶、广胶,多产于广东、广西,是用牛、马的皮、筋、骨、角制成,**透明,成方条状,无臭味。加水用微火融化,只用上层清轻的兑入颜色,下面浑浊的不用。阿胶,又叫傅致胶,也是用牛马等兽类的皮、筋、骨、角制成的,出山东阳谷县东北六十里的阿井。胶有三种,清薄透明,色淡黄的,选作兑颜料用;另一种清而厚的,或黑如漆的入药用;其余浑浊不透明的,只可以黏器物用。画家用时,也加清水微火融化,只用上面的清水。糯米糊,以糯米煮制的浆汁。糯米别称江米、元米、酒米,糯稻为中国栽培的稻的一个变种,米粒乳白色,胚乳多含支键淀粉,易糊化,黏性强,胀性小。明代在砌筑城墙时,广泛用石灰砂浆和糯米汁一起搅拌后作胶结材料。

另外,民间制衣糊料、张贴市肆檐下的春联也常用糯米糊。根据民间艺人的说法,传统贴金装饰技法是将金箔用竹钳子夹起,贴在有黏性的底子上,贴金的底子,用鱼鳔胶水遍刷一层,这是唐宋的古法;用构树津液,是关中一带的方法。豆浆黏液、大蒜液、冰糖水都可用,一般在布上用大蒜液,在壁上和木板上,用“金胶油”,在线条上用“沥粉”。此外,传统工艺中用于黏合的材料还有虫胶、马铃薯汁胶等。

贴金所用金箔多称片金,有一定的厚度和牢度,通常根据花纹需要可以再没有背衬的条件下进行剪贴黏贴,经捶拍附着于纺织品。后来,可能出于经济的考虑及技术本身的发展,金箔制得越来越薄,脆弱到了吹絮若鸿的境地,便无法再以剪贴黏贴,所以,利用整张金箔铺箔黏附成取代贴金印花的主要方法。在金代,这种方法可能已经用于建筑装饰。

《金史·本纪》第五“海陵”:“宫殿之饰,遍傅黄金而后间以五,金屑飞空如落雪”,记录的大概就是铺箔黏附的贴金工艺。铺箔黏附用的虽然是整张金箔,但实际上只有预先印有黏合剂的花纹处固着金箔,其余未黏着的碎金箔都要在最后抖落掸尽、销毁,“销金”可能因此得名,故又称屑金。屑,碎末也。然而金人避讳,所以改销金而言“明金”,宋人刚好相反,喜欢以销金谐音消灭金国,因此销金之名流行,屡见于文献,元代则沿袭宋代,多用销金之名。

泥金是将金粉与胶黏剂调和成泥后印或绘于丝绸表面的加工方法,泥金的方法与中国的绘画传统联系紧密,因此其历史可以追溯得较为久远。但是真正意义上的泥金纺织品出现时间并不算太早,汉晋时期只是一个开端,真正流行则是到了唐代才开始,因为泥金工艺师以金粉的制取为技术前提的。

传统金粉的制作方法有两种:其一是磨削法和助剂研磨法。金粉的磨削法选用翡翠屑金,如《本草纲目》所列金药“金屑”条,以及《续博物志》载:“物有异而相制者,翡翠屑金……”翡翠屑金即利用翡翠石使黄金碎成粉末。欧阳修在《归田录》中也提到过翡翠屑金:“而翡翠屑金、人气粉犀,此二物则世人未知者。余家有一玉罂,形制甚古而精巧,始得之梅圣俞,以为碧玉。在颍州时,尝以示僚属。坐有兵马钤辖邓保吉者,真宗朝老内臣也,识之,曰:此宝器也,谓之翡翠。云禁中宝物皆藏宜圣库,库中有翡翠盏一只,所以识也。其后,予偶以金环于罂腹信手磨之,金屑纷纷而落,如砚中磨墨,始知翡翠之能屑金也”助剂研磨法又细分为二:一是用金箔+腻粉+牛乳,用文火煎致乳尽,金箔如泥,再于火上焙干,研为粉末,这是用中国中药制金粉的方法。其二是狐刚子法,见胡刚子著《出金矿图录》、《五金粉图经》,其工艺技术如下:“消新出狂金、银投清酒中,淳酰中,若(或)真蜜中二百度,皆得柔润……尔消投猪脂中二百遍,变得成柔金。打成薄(箔),细剪下,投无毒水印为泥,率金一两,配水银六两,家麦饭半盏许,合水。于铁臼中捣千杵,候细好,倾注盆中,以水(淘)去石,详审存意,勿令金随石去。研讫,筛粗物,更研令细,勿置土釜中,覆荐以盐末,飞之半日许,飞去汞讫,沙(淘)去盐,即自然成粉。”黄白师狐刚子在其《出金矿图录》中,对金银矿种类、分布、品味、真伪辨识、冶炼等方面均有详细的论述。为减少金、银毒,首创了“炼金银粉”法,并相沿至明代,后因医学禁用而被淘汰。但作为非药用金粉制取在民间或有传承。

洒金、撒金之名应与泥金相关。洒金、撒金又可能是指同种工艺。一般认为,洒金的工艺是按花纹印胶黏剂,然后以金粉洒于其上,有胶黏剂的地方黏着金粉形成花纹。但是,“洒金”或“撒金”之名在元代以前的文献中未曾有过记载,沈从文在《谈金花纸》一文中曾引明屠隆《考盘余事》中提到的明代“细密洒金五色粉纸,五色大帘洒金纸、印金五色花纸”,但没有言及洒金纺织品。明代有关于“洒金纸”的记载,未见其实,故很难说明其面貌,但考证清代苏州织造局的一份上奏文件:“又五色洒金绢,每张长一丈六尺,宽六尺,每尺用加重细洁纯净骨力绢,需银一两,颜料练染工银三钱,真金箔一钱四分七厘,洒金工银三分一厘,每尺一两四钱一分八厘,每张银二十三两六钱四分八厘。”这一份关于同治八年制造五色蜡纸工料价目,说明了洒金并非用金粉,而是用金箔。所以沈从文在谈到金花纸一般性加金技术处理时总结为三种方式:“一、小片密集纸面如雨雪,通称‘销金’、‘屑金’或‘雨金’,即普通‘洒金’。二、大片分布纸面如雪片,则称‘大片金’,又通称‘片金’,一般也称‘洒金’。三、全部用尽的,即称‘冷金’(丝绸中则称‘浑金’)。”

最难的绕口令

导语绕口令就是很绕口的一种词令。绕口令又称急口令、吃口令等。是一种汉族传统的语言游戏。绕口令是一个好玩又能练习到自己的东西,下面是关于最难的绕口令的内容,欢迎阅读!

最难的绕口令1

1,半边莲,莲半边,半边莲长在山涧边。半边天路过山涧边,发现这片半边莲。半边天拿来一把镰,割了半筐半边莲。半筐半边莲,送给边防连。

2,杨家养了一只羊,蒋家修了一道墙。杨家的羊撞倒了蒋家的墙,蒋家的墙压死了杨家的羊。杨家要蒋家赔杨家的羊,蒋家要杨家赔蒋家的墙。

3,司小四和史小世,四月十四日十四时四十上集市,司小四买了四十四斤四两西红柿,史小世买了十四斤四两细蚕丝。司小四要拿四十四斤四两西红柿换史小世十四斤四两细蚕丝。史小世十四斤四两细蚕丝不换司小四四十四斤四两西红柿。司小四说我四十四斤四两西红柿能够添加养分防近视,史小世说我十四斤四两细蚕丝能够织绸织缎又抽丝。

4,王庄卖筐,匡庄卖网,王庄卖筐不卖网,匡庄卖网不卖筐,你要买筐别去匡庄去王庄,你要买网别去王庄去匡庄。

5,老翁卖酒老翁买,老翁买酒老翁卖。

6,冲冲栽了十畦葱,松松栽了十棵松。冲冲说栽松不如栽葱,松松说栽葱不如栽松。是栽松不如栽葱,仍是栽葱不如栽松?

7,大帆船,小帆船,竖起桅杆撑起船。风吹帆,帆引船,帆船顺风转海湾。

8,圆圈圆,圈圆圈,圆圆娟娟画圆圈。娟娟画的圈连圈,圆圆画的圈。娟娟圆圆比圆圈,看看谁的圆圈圆。

9,小涌英勇学游水,英勇游水是英豪。

10,八百标兵奔北坡,北坡炮兵并排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11,白猫黑鼻子,黑猫白鼻子;黑猫的白鼻子,碰破了白猫黑鼻子,白猫的黑鼻子破了,剥了秕谷壳儿补鼻子;黑猫的白鼻子不破,不剥秕谷壳儿补鼻子。

12,哥跨瓜筐过宽沟,快过宽沟观怪狗,光临观狗瓜筐扣,瓜滚筐空哥怪狗。

13,无爸爸妈妈,不孤单,五叔催促苦读书,不读书,无出路,独宿竹屋哭不住。

14,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谁要把十四说成四十就打谁十四,谁要把四十说成十四就打谁四十,十四四十四十四,私自试一试。

15,咬牛奶,喝面包,夹着火车上皮包。东西街,南北走,出门看见人咬狗。拿起狗来打砖头,又怕砖头咬我手。

16,三月三,小三去爬山;上山又下山,下山又上山;登了三次山,跑了三里三;出了一身汗,湿了三件衫;“小三山上大声喊,离天只要三尺三”。

17、蓝教练是女教练,吕教练是男教练,蓝教练不是男教练,吕教练不是女教练。蓝南是男篮主力,吕楠是女篮主力,吕教练在男篮练习蓝南,蓝教练在女篮练习吕楠。

18,拉拉会折喇叭,丫丫会吹喇叭。拉拉只会折喇叭,不会吹喇叭;丫丫只会吹喇叭,不会折喇叭。拉拉教丫丫折喇叭,丫丫教拉拉吹喇叭,两个乐得笑哈哈。

19,书费本费书本费(连说五遍)_班干部搬干包谷杆(连着念)

20,白石白又滑,搬来白石搭白塔。白石塔,白石搭,白石搭石塔,白塔白石搭。搭好白石塔,白塔白又滑。

21,你会炖我的炖冻豆腐,来炖我的炖冻豆腐,你不会炖我的炖冻豆腐剧充会炖我的炖冻豆腐,胡炖,乱炖,炖坏了我的炖冻豆腐啊!

22,铜勺舀热油,铁勺舀凉油。铜勺舀了热油舀凉油,铁勺舀了凉油舀热油。一勺热油一勺凉油,热油凉油都是油。

23,咱们那儿有六十六条胡同口,住着一位六十六岁的刘老六,他家里有六十六座好楼房,楼上有六十六篓桂花油,篓上蒙着六十六匹绿绉绸。绸上绣六十六个大绒球,楼下钉着六十六根儿檀木轴,轴上拴六十六条大青牛。牛旁蹲着六十六个大马猴。六十六岁的刘老六,坐在门口啃骨头。南边来了一条狗,这条狗,好眼熟,它如同大大妈家大大妈妈脑袋、大大妈妈眼睛、大大妈妈耳朵、大大妈妈尾巴、大大妈妈家鳌头狮子狗。北边又来一条狗,这条狗,嘿!又眼熟,它如同二大妈妈家、二大妈妈脑袋、二大妈妈眼睛、二大妈妈耳朵、二大妈妈尾巴、二大妈妈家鳌头狮子狗。两条狗打架抢骨头,打构怨。吓跑了六十六个大马猴,吓惊了六十六条大青牛,拉折了六十六根儿檀木轴,倒了六十六座好楼房,洒了六十六篓桂花油,油了六十六匹绿绉绸,脏了六十六个大绒球。南边来个气不休,手里拿着土坯头去砍着狗的头,也不知气不休的土坯头打了狗的头,也不知狗的`头碰坏气不休的土坯头。北边来了个秃妞妞,手里拿着个油篓口去套狗的头。也不知秃妞妞的油篓口套了狗的头,也不知狗的头钻了秃妞妞的油篓口。狗啃油篓篓油漏,狗不啃油篓篓不漏油。

24,南边来了他伯父父子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北边来了他二伯父子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他伯父父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咬了他二伯父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一口;他二伯父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也咬了他伯父父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一口。不知是他伯父父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先咬了他二伯父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仍是他二伯父家的二搭拉尾巴耳朵狗,先咬了他伯父父家的大搭拉尾巴耳朵狗。

25,打南边来个瘸子,担了一挑子茄子,手里拿着个碟子,地下钉着木头橛子。没留心那橛子绊倒了瘸子,弄撒了瘸子茄子,砸了瘸子碟子,瘸子毛腰拾茄子。北边来个醉老爷子,腰里掖着烟袋别子,过来要买瘸子茄子,瘸子不卖给醉老爷子茄子,老爷子一气愤抢了瘸子茄子,瘸子毛腰捡茄子拾碟子,拔橛子,追老爷子,老爷子一气愤,不给瘸子茄子,拿起烟袋别子,也不知老爷子的烟袋别子打了瘸子茄子,也不知瘸子橛子打了老爷子烟袋别子。

26,高高山上一条藤,藤条头上挂铜铃,风动藤动铜铃动,风定藤停铜铃停。

27,老龙恼怒闹老农,老农恼怒闹老龙。农怒龙恼农更怒,龙恼农怒龙怕农。

28,蒜拌面,面拌蒜,吃蒜拌面算蒜瓣;面拌蒜,蒜拌面,算吃蒜瓣面拌蒜。

29,昂首看,满天星,垂头看,一道坑。坑里看,栽满葱,葱上看,冻着冰。 屋里看,点着灯,墙上看,钉的钉。钉上看,挂的弓,弓上看,卧的鹰。寒冬季,刮劲风,刮散了,满天星。

30,初级:大声说20遍(红凤凰)。中级:大声说20遍(粉红凤凰)

最难的绕口令2

1、多少罐

一个半罐是半罐,两个半罐是一罐;三个半罐是一罐半,四个半罐是两罐;五个半罐是两罐半,六个半罐是三满罐;七个、八个、九个半罐,请你算算是多少罐。

两个排

营房里出来两个排,直奔正北菜园来,一排浇波菜,二排砍。剩下八百八十八棵大没有掰。一排浇完了菠菜,又把八百八十八网棵大掰下来;二排砍完,把一排掰下来的八百八十八棵大背回来。

2、酸枣子

山上住着三老子,山下住着三小子,山腰住着三哥三嫂子。

山下三小子,找山当腰三哥三嫂子,借三斗三升酸枣子,

山当腰三哥三嫂子,借给山下三小子三斗三升酸枣子。

山下三小子,又找山上三老子,借三斗三升酸枣子,

山上三老子,还没有三斗三升酸枣子,只好到山当腰找三哥三嫂子,

给山下三小子借了三斗三升酸枣子。过年山下三小子打下酸枣子,

还了山当腰三哥三嫂子,两个三斗三升酸枣子。

3、天上七颗星

天上七颗星,地下七块冰,树上七只鹰,梁上七根钉,台上七盏灯。呼噜呼噜扇灭七盏灯,嗳唷嗳唷拔掉七根钉,呀嘘呀嘘赶走七只鹰,抬起一脚踢碎七块冰,飞来乌云盖没七颗星。

天上七颗星,地上七块冰,台上七盏灯,树上七只莺,墙上七枚钉。吭唷吭唷拔脱七枚钉。喔嘘喔嘘赶走七只莺。乒乒乓乓踏网坏七块冰。一阵风来吹来七盏灯。一片乌云遮掉七颗星。

4、白老八

白老八门前栽了八颗白果树,从北边飞来了八个白八哥儿不知在哪住。白老八拿了八个巴达棍儿要打八个白八哥儿,八个八哥儿飞上了八颗白果树,不知道白老八拿这八个巴达棍儿打着了八个白八哥儿,还是打着了八颗白果树。

5、把萝卜

出八十八二十八,八个小孩儿把萝卜拔,你也拔,我也拔,看谁拔得多,看谁拔得大。你拔得不多个儿不小,我拔得不少个儿不大。一个萝卜一个坑儿,算算多少用车拉,一个加俩,俩加仨,七十二个加十八,拿个算盘打一打,一百差俩九十八。

最难的绕口令3

1、白猫与白兔

白猫手里有一顶白帽,

白兔手中有一把白毛。

白猫想拿手里的白帽去换白兔手中的白毛,

白兔不想用手中的白毛去换白猫手里的白帽。

也不知白猫换去了白兔的白毛,

还是白兔换去了白猫的白帽?

2、黑猫、白猫、花猫比毛色

黑猫、白猫、花猫比毛色:

黑猫毛色黑,白猫毛色白,

花猫毛色有黑又有白。

黑猫毛色比白猫毛色黑,

白猫毛色比黑猫毛色白,

花猫毛色有白又有黑。

3、九与酒

九月九,

九个酒迷喝醉酒。

九个酒杯九杯酒,

九个酒迷喝九口。

喝罢九口酒,

又倒九杯酒。

九个酒迷端起酒,

“咕咚、咕咚”又九口。

九杯酒,

酒九口,

喝罢九个酒迷醉了酒。

4、天上一颗星

天上一颗星,地下一块冰, 屋上一只鹰,墙上一排钉。

抬头不见天上的星,乒乓乒乓踏碎地下的冰,

啊嘘啊嘘赶走了屋上的鹰,唏哩唏哩拔掉了墙上的钉。

5、八十八岁公公

八十八岁公公门前有八十八棵竹,

八十八只八哥要到八十八岁公公门前的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

八十八岁公公不许八十八只八哥到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

八十八岁公公打发八十八个金弓银弹手去射杀八十八只八哥,

不许八十八只八哥到八十八岁公公门前的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

吴用使时迁盗甲的梗概

话说当时汤隆对众头领说道:“小可是祖代打造军器为生。先父因此艺上,遭

际老种经略相公,得做延安知寨。先朝曾用这连环甲马取胜。欲破阵时,须用钩镰

枪可破。汤隆祖传已有画样在此,若要打造,便可下手。汤隆虽是会打,却不会使。

若要会使的人,只除非是我那个姑舅哥哥。会使这钩镰枪法,只有他一个教头,他

家祖传习学,不教外人。或是马上,或是步行,都有法则,端的使动,神出鬼没!”

说言未了,林冲问道:“莫不是现做金枪班教师徐宁?”汤隆应道:“正是此人。”

林冲道:“你不说起,我也忘了。这徐宁的金枪法、钩镰枪法,端的是天下独步。

在京师时,多与我相会,较量武艺,彼此相敬相爱,只是如何能够得他上山来?”

汤隆道:“徐宁先祖留下一件宝贝,世上无对,乃是镇家之宝。汤隆比时,曾

随先父知寨往东京视探姑姑时,多曾见来。是一副雁翎砌就圈金甲。这一副甲,披

在身上,又轻又稳,刀剑箭矢,急不能透,人都唤做赛唐猊。多有贵公子要求一见,

造次不肯与人看。这副甲,是他的性命,用一个皮匣子盛着,直挂在卧房中梁上。

若是先对付得他这副甲来时,不由他不到这里。”吴用道:“若是如此,何难之有?

放着有高手弟兄在此,今次却用着鼓上蚤时迁去走一遭。”时迁随即应道:“只怕

无此一物在彼,若端的有时,好歹定要取了来。”汤隆道:“你若盗得甲来,我便

包办赚他上山。”

宋江问道:“你如何去赚他上山?”汤隆去宋江耳边低低说了数句,宋江笑道:

“此计大妙!”吴学究道:“再用得三个人,同上东京走一遭。一个到京收买烟火、

药料,并炮内用的药材;两个去取凌统领家老小。”彭?见了,便起身禀道:“若

得一人到颍州取得小弟家眷上山,实拜成全之德。”宋江便道:“团练放心。便请

二位修书,小可自教人去。”便唤杨林,可将金银书信,带领伴当,前往颍州取彭

将军老小;薛永扮作使枪棒卖药的,往东京取凌统领老小;李云扮作客商,同往

东京收买烟火、药料等物;乐和随汤隆同行,又挈薛永往来作伴。一面先送时迁下

山去了。次后,且叫汤隆打起一把钩镰枪做样,却教雷横提调监督,原来雷横祖上

也是打铁出身。再说汤隆打起钩镰枪样子,教山寨里打军器的照着样子打造,自有

雷横提调监督,不在话下。大寨做个送路筵席,当下杨林、薛永、李云、乐和、汤

隆,辞别下山去了。次日又送戴宗下山,往来探听事情。这段话一时难尽。

这里且说时迁离了梁山泊,身边藏了暗器,诸般行头,在路迤?来到东京,投

个客店安下了。次日踅进城来,寻问金枪班教师徐宁家,有人指点道:“入得班门

里,靠东第五家黑角子门便是。”时迁转入班门里,先看了前门,次后踅来,相了

后门,见是一带高墙,墙里望见两间小巧楼屋,侧首却是一根戗柱。时迁看了一回,

又去街坊问道:“徐教师在家里么?”人应道:“敢在内里随直未归。”时迁又问

道:“不知几时归?”人应道:“直到晚方归来,五更便去内里随班。”时迁叫了

相扰,且回客店里来,取了行头,藏在身边,分付店小二道:“我今夜多敢是不归,

照管房中则个。”小二道:“但放心自去,并不差池。”

时迁再入到城里,买了些晚饭吃了,却踅到金枪班徐宁家,左右看时,没一个

好安身去处。看看天色黑了,时迁?入班门里面。是夜,寒冬天色,却无月光。时

迁看见土地庙后一株大柏树,便把两只腿夹定,一节节爬将上去树头顶,骑马儿坐

在枝柯上。悄悄望时,只见徐宁归来,望家里去了。又见班里两个人提着灯笼出来

关门,把一把锁锁了,各自归家去了。早听得谯楼禁鼓,却转初更。云寒星斗无光,

露散霜花渐白。时迁见班里静悄悄地,却从树上溜将下来,踅到徐宁后门边,从墙

上下来,不费半点气力,爬将过去,看里面时,却是个小小院子。时迁伏在厨房外

张时,见厨房下灯明,两个娅?,兀自收拾未了。时迁却从戗柱上盘到膊风板边,

伏做一块儿,张那楼上时,见那金徐宁和娘子对坐炉边向火,怀里抱着一个六

七岁孩儿。时迁看那卧房里时,见梁上果然有个大皮匣拴在上面,房门口挂着一副

弓箭,一口腰刀,衣架上挂着各色衣服。徐宁口里叫道:“梅香,你来与我折了衣

服。”下面一个娅?上来,就侧首春台上,先折了一领紫绣圆领。又折一领官绿衬

里袄子,并下面五色花绣踢串,一个护项彩色锦帕,一条红绿结子,并手帕一包。

另用一个小黄帕儿,包着一条双獭尾荔枝金带,也放在包袱内,把来安在烘笼上。

——时迁多看在眼里。约至二更以后,徐宁收拾上床,娘子问道:“明日随直也不?”

徐宁道:“明日正是天子驾幸龙符宫,须用早起五更去伺候。”娘子听了,便分付

梅香道:“官人明日要起五更,出去随班;你们四更起来烧汤,安排点心。”时迁

自忖道:“眼见得梁上那个皮匣子,便是盛甲在里面。我若趁半夜下手便好;倘若

闹将起来,明日出不得城,却不误了大事?且捱到五更里下手不迟。”

听得徐宁夫妻两口儿上床睡了,两个娅?在房门外打铺。房里桌上,却点着碗

灯。那五个人都睡着了。两个娅?一日伏侍到晚,精神困倦,亦皆睡了。时迁溜下

来,去身边取个芦管儿,就窗棂眼里只一吹,把那碗灯早吹灭了。看看伏到四更左

侧,徐宁起来,便唤娅?起来烧汤。那两个使女,从睡梦里起来,看房里没了灯,

叫道:“阿呀,今夜却没了灯!”徐宁道:“你不去后面讨灯,等几时!”那个梅

香开楼门。下胡梯响。时迁听得,却从柱上只一溜,来到后门边黑影里伏了。听得

娅?正开后门出来,便去开墙门,时迁却潜入厨房里,贴身在厨桌下。梅香讨了灯

火入来看时,又去关门,却来灶前烧火。这个女使也起来生炭火上楼去。多时汤滚,

捧面汤上去,徐宁洗漱了,叫烫些热酒上来。娅?安排肉食炊饼上去,徐宁吃罢,

叫把饭与外面当直的吃。时迁听得徐宁下来,叫伴当吃了饭,背着包袱,拿了金枪

出门。那个梅香点着灯,送徐宁出去,时迁却从厨桌下出来,便上楼去,从?子边

直踅到梁上,却把身躯伏了。两个娅?,又关闭了门户,吹灭了灯火,上楼来,脱

了衣裳,倒头便睡。

时迁听那两个娅?睡着了,在梁上把那芦管儿指灯一吹,那灯又早灭了。时迁

却从梁上轻轻解了皮匣,正要下来,徐宁的娘子觉来,听得响,叫梅香道:“梁上

甚么响?”时迁做老鼠叫。娅?道:“娘子不听得是老鼠叫?因厮打,这般响。”

时迁就便学老鼠厮打,溜将下来,悄悄地开了楼门,款款地背着皮匣,下得胡梯,

从里面直开到外门,来到班门口,已自有那随班的人出门,四更便开了锁。时迁得

了皮匣,从人队里,趁闹出去了,一口气奔出城外,到客店门前。此时天色未晓,

敲开店门,去房里取出行李,拴束做一担儿挑了,计算还了房钱,出离店肆,投东

便走。

行到四十里外,方才去食店里打火做些饭吃,只见一个人也撞将入来。时迁看

时,不是别人,却是神行太保戴宗。见时迁已得了物,两个暗暗说了几句话,戴宗

道:“我先将甲投山寨去,你与汤隆慢慢地来。”时迁打开皮匣,取出那副雁翎锁

子甲来,做一包袱包了。戴宗拴在身上,出了店门,作起神行法,自投梁山泊去了。

时迁却把空皮匣子明明的拴在担子上,吃了饭食,还了打火钱,挑上担儿,出

店门便走。到二十里路上,撞见汤隆,两个便入酒店里商量。汤隆道:“你只依我

从这条路去,但过路上酒店、饭店、客店,门上若见有圈儿,你便可就在那店

里买酒买肉吃。客店之中,就便安歇。特地把这皮匣子放在他眼睛头。离此间一程

外等我。”时迁依计去了。汤隆慢慢地吃了一回酒,却投东京城里来。

且说徐宁家里,天明,两个娅?起来,只见楼门也开了,下面中门大门都不关,

慌忙家里看时,一应物件都有,两个娅?上楼来,对娘子说道:“不知怎的门户都

开了?却不曾失了物件。”娘子便道:“五更里听得梁上响,你说是老鼠厮打,你

且看那皮匣子没甚么事?”两个娅?看了,只叫得苦:“皮匣子不知那里去了!”

那娘子听了,慌忙起来道:“快央人去龙符宫里,报与官人知道,教他早来跟寻!”

娅?急急寻人去龙符宫报徐宁,连央了三四替人,都回来说道:“金枪班直随驾内

苑去了,外面都是亲军护御守把,谁人能够入去?直须等他自归。”徐宁妻子并两

个娅?,如热?子上蚂蚁,走头无路,不茶不饭,慌做一团。

徐宁直到黄昏时候,方才卸了衣袍服色,着当直的背了,将着金枪,径回家来。

到得班门口,邻舍说道:“娘子在家失盗,等候得观察,不见回来。”徐宁吃了一

惊,慌忙走到家里,两个娅?迎门道:“官人五更出去,却被贼人闪将入来,单单

只把梁上那个皮匣子盗将去了。”徐宁听罢,只叫那连声的苦,从丹田底下直滚出

口角来。娘子道:“这贼正不知几时闪在屋里?”徐宁道:“别的都不打紧,这副

雁翎甲,乃是祖宗留传四代之宝,不曾有失。花儿王太尉曾还我三万贯钱,我不曾

舍得卖与他。恐怕久后军前阵后要用,生怕有些差池,因此拴在梁上。多少人要看

我的,只推没了。今次声张起来,枉惹他人耻笑,今却失去,如之奈何!”徐宁一

夜睡不着,思量道:“不知是甚么人盗了去!——也是曾知我这副甲的人。”娘子

想道:“敢是夜来灭了灯时,那贼已躲在家里了?必然是有人爱你的,将钱问你买

不得,因此使这个高手贼来盗了去。你可央人慢慢缉访出来,别作商议,且不要打

草惊蛇。”徐宁听了,到天明起来,坐在家中纳闷。好似:

蜀王春恨,宋玉秋悲,吕虔遗腰下之刀,雷焕失狱中之剑。珠亡照乘,璧碎连

城。王恺之珊瑚已毁,无可赔偿;裴航之玉杵未逢,难谐欢好。正是凤落荒坡凋锦

羽,龙居浅水失明珠。

这日徐宁正在家中纳闷,早饭时分,只听得有人扣门,当直的出去问了名姓,

入去报道:“有个延安府汤知寨儿子汤隆,特来拜望。”徐宁听罢,教请进客位里

相见。汤隆见了徐宁,纳头拜下,说道:“哥哥一向安乐?”徐宁答道:“闻知舅

舅归天去了,一者官身羁绊,二乃路途遥远,不能前来吊问。并不知兄弟信息,一

向正在何处?今次自何而来?”汤隆道:“言之不尽,自从父亲亡故之后,时乖运

蹇,一向流落江湖。今从山东径来京师,探望兄长。”徐宁道:“兄弟少坐。”便

叫安排酒食相待。汤隆去包袱内取出两锭蒜条金,重二十两,送与徐宁,说道:“先

父临终之日,留下这些东西,教寄与哥哥做遗念。为因无心腹之人,不曾捎来。今

次兄弟特地到京师纳还哥哥。”徐宁道:“感承舅舅如此挂念,我又不曾有半分孝

顺处,怎地报答!”汤隆道:“哥哥休恁地说。先父在日之时,常是想念哥哥这一

身武艺,只恨山遥水远,不能够相见一面,因此留这些物与哥哥做遗念。”徐宁谢

了汤隆,交收过了,且安排酒来管待。

汤隆和徐宁饮酒中间,徐宁只是眉头不展,面带忧容。汤隆起身道:“哥哥如

何尊颜有些不喜?心中必有忧疑不决之事。”徐宁叹口气道:“兄弟不知,一言难

尽,夜来家间被盗。”汤隆道:“不知失去了何物?”徐宁道:“单单只盗去了先

祖留下那副雁翎锁子甲,又唤做赛唐猊。昨夜失了这件东西,以此心下不乐。”汤

隆道:“哥哥那副甲,兄弟也曾见来,端的无比,先父常常称赞不尽。却是放在何

处被盗了去?”徐宁道:“我把一个皮匣子盛着,拴缚在卧房中梁上,正不知贼人

甚么时候入来盗了去。”汤隆问道:“却是甚等样皮匣子盛着?”徐宁道:“是个

红羊皮匣子盛着,里面又用香绵裹住。”汤隆意失惊道:“红羊皮匣子?不是上

面有白线刺着绿云头如意,中间有狮子滚绣球的?”徐宁道:“兄弟,你那里见来?”

汤隆道:“小弟夜来离城四十里,在一个村店里沽些酒吃,见个鲜眼睛黑瘦汉子,

担儿上挑着。我见了,心中也自暗忖道:‘这个皮匣子,却是盛甚么东西的?’临

出门时,我问道:‘你这皮匣子作何用?’那汉子应道:‘原是盛甲的,如今胡乱

放些衣服。’必是这个人了。我见那厮却似闪肭了腿的,一步步挑着了走。何不我

们追赶他去?”徐宁道:“若是赶得着时,却不是天赐其便!”汤隆道:“既是如

此,不要耽搁,便赶去罢。”

徐宁听了,急急换上麻鞋,带了腰刀,提条朴刀,便和汤隆两个出了东郭门,

拽开脚步,迤?赶来。前面见壁上有白圈酒店里,汤隆道:“我们且吃碗酒了赶,

就这里问一声。”汤隆入得门坐下,便问道:“主人家,借问一问,曾有个鲜眼黑

瘦汉子,挑个红羊皮匣子过去么?”店主人道:“昨夜晚,是有这般一个人挑着个

红羊皮匣子过去了,一似腿上吃跌了的,一步一?走。”汤隆道:“哥哥,你听却

如何?”徐宁听了,做声不得。

两个连忙还了酒钱,出门便去。前面又见一个客店,壁上有那白圈,汤隆立住

了脚,说道:“哥哥,兄弟走不动了,和哥哥且就这客店里歇了。明日早去赶。”

徐宁道:“我却是官身,倘或点名不到,官司必然见责,如之奈何?”汤隆道:“这

个不用兄长忧心,嫂嫂必自推个事故。”当晚又在客店里问时,店小二答道:“昨

夜有一个鲜眼黑瘦汉子,在我店里歇了一夜,直睡到今日小日中,方才去了,口里

只问山东路程。”汤隆道:“恁地可以赶了。明日起个四更,定是赶着,拿住那厮,

便有下落。”当夜两个歇了,次日起个四更,离了客店,又迤?赶来。汤隆但见壁

上有圈儿,便做买酒买食吃了问路,处处皆说得一般。徐宁心中急切要那副甲,

只顾跟随着汤隆赶了去。看看天色又晚了,望见前面一所古庙,庙前树下,时迁放

着担儿,在那里坐地。汤隆看见,叫道:“好了!前面树下那个,不是哥哥盛甲的

匣子?”徐宁见了,抢向前来,一把揪住时迁,喝道:“你这厮好大胆!如何盗了

我这副甲来!”时迁道:“住,住!不要叫!是我盗了你这副甲来,你如今却是要怎

地?”徐宁喝道:“畜生无礼!倒问我要怎的!”时迁道:“你且看匣子里有甲也

无?”汤隆便把匣子打开看时,里面却是空的。徐宁道:“你这厮把我这副甲那里

去了!”时迁道:“你听我说:小人姓张,排行第一,泰安州人氏,本州有个财主,

要结识老种经略相公。知道你家有这副雁翎锁子甲,不肯货卖,特地使我同一个李

三,两人来你家偷盗,许俺们一万贯。不想我在你家柱子上跌下来,闪肭了腿,因

此走不动。先教李三把甲拿了去,只留得空匣在此。你若要奈何我时,便到官司,

只是拚着命,就打死我也不招,休想我指出别人来。若还肯饶我官司时,我和你去

讨这副甲来还你。”徐宁踌躇了半晌,决断不下。汤隆便道:“哥哥,不怕他飞了

去!只和他去讨甲!若无甲时,须有本处官司告理。”徐宁道:“兄弟也说的是。”

三个厮赶着,又投客店里来息了。徐宁、汤隆监住时迁一处宿歇。原来时迁故把些

绢帛扎缚了腿,只做闪肭了腿。徐宁见他又走不动,因此十分中只有五分防他。三

个又歇了一夜,次日早起来再行,时迁一路买酒买肉陪告。又行了一日。

次日,徐宁在路上心焦起来,不知毕竟有甲也无。正走之间,只见路旁边三四

个头口,拽出一辆空车子,背后一个人驾车。旁边一个客人,看着汤隆,纳头便拜。

汤隆问道:“兄弟因何到此?”那人答道:“郑州做了买卖,要回泰安州去。”汤

隆道:“最好。我三个要搭车子,也要到泰安州去走一遭。”那人道:“莫说三个

上车,再多些也不计较。”汤隆大喜,叫与徐宁相见。徐宁问道:“此人是谁?”

汤隆答道:“我去年在泰安州烧香,结识得这个兄弟,姓李,名荣,是个有义气的

人。”徐宁道:“既然如此,这张一又走不动,都上车子坐地。”只叫车客驾车子

行。四个人坐在车子上,徐宁问道:“张一,你且说与我那个财主姓名。”时迁吃

逼不过,三回五次推托,只得胡乱说道:“他是有名的郭大官人。”徐宁却问李荣

道:“你那泰安州曾有个郭大官人么?”李荣答道:“我那本州郭大官人,是个上

户财主,专好结识官宦来往,门下养着多少闲人。”徐宁听罢,心中想道:“既有

主坐,必不碍事。”又见李荣一路上说些枪棒,唱几个曲儿,不觉的又过了一日。

话休絮繁。看看到梁山泊只有两程多路,只见李荣叫车客把葫芦去沽些酒来,

买些肉来,就车子上吃三杯。李荣把出一个瓢来,先倾一瓢,来劝徐宁,徐宁一饮

而尽。李荣再叫倾酒,车客做手脱,把这一葫芦酒,都倾翻在地下。李荣喝骂车

客再去沽些,只见徐宁口角流涎,扑地倒在车子上了。李荣是谁?却是铁叫子乐和。

三个从车上跳将下来,赶着车子,直送到旱地忽律朱贵酒店里。众人就把徐宁扛扶

下船,都到滩上岸。宋江已有人报知,和众头领下山接着。徐宁此时麻药已醒,

众人又用解药解了。徐宁开眼见了众人,吃了一惊,便问汤隆道:“兄弟,你如何

赚我到这里?”汤隆道:“哥哥听我说:小弟今次闻知宋公明招接四方豪杰,因此

上在武冈镇拜黑旋风李逵做哥哥,投托大寨入伙。今被呼延灼用连环甲马冲阵,无

计可破,是小弟献此钩镰枪法。只除是哥哥会使。由此定这条计:使时迁先来盗了

你的甲,却教小弟赚哥哥上路,后使乐和做李荣,过山时,下了,请哥哥

上山来坐把交椅。”徐宁道:“却是兄弟送了我也!”宋江执杯向前陪告道:“现

今宋江暂居水泊,专待朝廷招安,尽忠竭力报国。非敢贪财好杀,行不仁不义之事;

万望观察怜此真情,一同替天行道。”林冲也来把盏陪话道:“小弟亦到此间,多

说兄长清德,休要推却。”徐宁道:“汤隆兄弟,你却赚我到此,家中妻子,必被

官司擒捉,如之奈何!”宋江道:“这个不防。观察放心,只在小可身上,早晚便

取宝眷到此完聚。”晁盖、吴用、公孙胜,都来与徐宁陪话,安排筵席作庆。一面

选拣精壮小喽罗,学使钩镰枪法,一面使戴宗和汤隆星夜往东京,搬取徐宁老小。

旬日之间,杨林自颍州取到彭?老小,薛永自东京取到凌振老小,李云收买到五车

烟火、药料回寨。更过数日,戴宗、汤隆取到徐宁老小上山。

徐宁见了妻子到来,吃了一惊,问是如何便到得这里。妻子答道:“自你转背,

官司点名不到,我使了些金银首饰,只推道患病在床,因此不来叫唤。忽见汤叔叔

赍着雁翎甲来;说道:‘甲便夺得来了,哥哥只是于路染病,将次死在客店里,叫

嫂嫂和孩儿便来看视。’把我赚上车子,我又不知路径,迤?来到这里。”徐宁道:

“兄弟,好却好了,只可惜将我这副甲陷在家里了。”汤隆笑道:“好教哥哥欢喜,

打发嫂嫂上车之后,我便复翻身去赚了这甲,诱了这两人娅?,收拾了家中应有细

软,做一担儿挑在这里。”徐宁道:“恁地时,我们不能够回东京去了。”汤隆道:

“我又教哥哥再知一件事:来在半路上,撞见一伙客人,我把哥哥的雁翎甲穿了,

搽画了脸,说哥哥名姓,劫了那伙客人的财物,这早晚东京已自遍行文书,捉拿哥

哥。”徐宁道:“兄弟,你也害得我不浅!”晁盖、宋江都来陪话道:“若不是如

此,观察如何肯在这里住?”随即拨定房屋,与徐宁安顿老小。众头领且商议破连

环马军之法。

此时雷横监造钩镰枪已都完备。宋江、吴用等启请徐宁,教众军健学使钩镰枪

法。徐宁道:“小弟今当尽情剖露,训练众军头目,拣选身材长壮之士。”众头领

都在聚义厅上看徐宁选军,说那个钩镰枪法。有分教:三千甲马登时破,一个英雄

指日降。

毕竟金枪徐宁怎的敷演钩镰枪法,且听下回分解。

金价跌至近十个月新低,现在该去抄底买黄金吗?

今年的黄金价格再次经历了一次过山车的表现,从今天2月底俄乌战争开打开始,黄金作为避险资产可以说一路走高,最高的时间达到了每盎司近2000美元,但是随着全世界通胀率的攀升,美联储从5月份开启了美元加息的步伐,黄金的好日子就一下子结束了,开始了跌跌不休的日子。现在已经开了每盎司7月中旬已经到达了1700美元附近,看样子突破每盎司1700美元指日可待。那作为普通投资者现在是否可以抄底买黄金呢?我的答案是如果向一次性投资博取收益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原因有三:

一、美元和黄金一向都是负相关,从长期趋势上看美元还有上涨空间

美联储从5月份启动加息以来,已经连续加息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力度更大,现在大家普遍预测7月份的加息将达到75个基点。美联储加息的原因非常的简单,就是美国一波高过一波的通货膨胀,刚刚公布的7月份美国CPI指数已经达到了创历史纪录的9.1%。现在美联储的政策非常的明显,通过加息来压制通胀,但是美国的这波通胀来势汹汹,不可能几个月就过去,保守估计要到今年年底,据此推断美元加息还会有三到四次。美元涨,黄金下跌,这是从历史的金融交易中总结的一个客观规律。因此黄金短期很难再次抬头,而且存在很大的再次下跌风险。

二、今年的黄金价格虽然下跌,但还是处于历史的高位

这波黄金的上涨起于2020年疫情爆发之后。从每盎司1400多点一直最高涨过了每盎司2000美元。其中最大的上涨逻辑就是世界的动荡不安,黄金可以用来避险,另外加之美国为了尽快从疫情中恢复经济,美联储在市场中投放了大量的货币,总量加起来达到了过十万亿美元,这也是美元本身货币贬值,黄金的价格上涨。但是现在的情况变了,美国已经开始为了放出的天量货币开始买单,没有办法只是通过加息来收缩货币。按正常情况推算,每年的黄金价格涨幅是非常有限的,本身不具有投资的价值,同时做为一个不能生息的资产。还会占用大量的现金,现在黄金是处在一个理性回归的过程。

三、黄金投资的市场水太深,不是小散可以参于的

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没有注意到这么一个消息,工行,建行等国有大行都相继宣布从2022年8月15开始,将暂停黄金,白银等贵金属产品的个人交易业务,将禁止黄金和其相关的金融衍生产品的的买入业务。银行给出的理由是保护投资者的利益。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专业的投资机构已经对现在的贵金属交易发出了预警。回想起2020年初的原油宝,我们的投资真的应当格外注意,必定这种交易都是大公司,专业人员、大资金的风险乐园。普通的理财产品都有暴雷的风险,别说这种高风险的产品了。

不过话又是说回来,黄金从长期看还是上涨的,对于我们普通人黄金还有一定投资和收藏价值的,如果本着低价持续买入,不想做投机生意的老百姓来说,道是可以择机考虑买一件黄金饰品,留做把玩和传承之用,但是这和风险投资并不相干。